深度異想。

×Bz點文，點文者：葉芙
×關鍵字：特休、兩人世界、晚飯
×走向：溫馨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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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有時候，他會有種其實他們並沒有交往的感覺。

　他不清楚『在一起』究竟該是什麼樣子，因為他本身很忙，伊耶也很忙，兩人一天之中可以說到話的時候，只有伊耶帶著公文來找他時，也因為兩人都忙的關係，那爾西也覺得沒什麼，就跟平常一樣。

　伊耶來找他的時間，不是在早上練兵之前，就是練兵結束後，然後視公文情況決定下午要不要再來一趟。

　明明今天應該也是這樣的，不過伊耶一開門進來，就直接搶在他皺眉的時候開口。

　「你休假是什麼時候？」在說這句話的時候，他也順手將門帶上，不讓外頭的人聽見他與那爾西的談話。

　「啊？」因為伊耶的話實在太過突然，原本要開口罵他又不敲門就直接進來的那爾西，在轉不過來的當下，所給他的就是這個反應，「你在說什麼？」

　「我說，『你休假是什麼時候』啊？」以為他沒聽懂的伊耶，直接了當的重複一次。

　若是在以前的話，他早就在心裡抱怨這傢伙又沒在聽之類的話，然而在產生好感並且進展到現在的關係後，伊耶不得不承認他的態度改變了許多。

　但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，重點是那爾西的回答。

　「不，我不是在說這個，我是在說你怎麼會突然想問這個問題？」覺得自己沒有表達出自己的意見，那爾西無言了一下，隨即做出更具體的解釋。

　「當然是因為想跟你一起出去啊，我們交往到現在，連一次出去都沒有不是嗎？」

　「那是因為……」在聽到伊耶的話後，那爾西有些愕然，然而不能出去的原因是什麼，他們彼此都很清楚。

　一想到這裡，那爾西忍不住低聲埋怨著。

　「那是因為我們都很忙，而且休假都沒有排到彼此都有空的那天吧。」那爾西忍不住點出這個事實，然後看到伊耶臉色一僵，忍不住嘆氣。

　真要說起來，他跟修葉蘭最大的不同，大概就在於他跟范統可以常常見面，就算不是同天休假也沒關係，但是他跟伊耶卻要喬休假才可以在一起一整天。

　只是……光想到這點他就不知道該說伊耶什麼，哪有人在人剛排好休假後才問的？要問應該也是在上個月就該問吧，這樣也比較好喬不是嗎？他又不是說可以調就可以調的，一想到這裡，那爾西不禁對伊耶頗有微詞。

　「呃……」不知道那爾西在想些什麼，伊耶被這麼一說後停頓了一會，才開口，「但那也是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休啊。」

　「這種事哪有什麼不知道的，上個月月底前問不也可以嗎？」彷彿是打算追究到底似的，那爾西這麼說著。

　其實要改個時間休假也不是不可以，只是他不想這麼快就妥協。

　「上個月底還沒有想到啊，而且上個月我們還沒在一起吧！」這樣說後，伊耶這才想起他們的話題好像已經偏離原本的意思了，隨即拉了回來，「不說這個了，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哪時候要休假？」

　「就算說了你會調嗎？」那爾西一邊支著臉，一邊用著懷疑的眼神打量著伊耶。

　「那也要先說才知道吧。」看著面前的那爾西，伊耶有種『今天很難溝通』的錯覺。

　明明只是問一下就可以知道的事情，為什麼他們搞的一副在吵架的樣子啊？

　「三天後。」在伊耶這樣想的時候，那爾西一邊維持著支著臉的動作，一邊回答著先前的問題，然後看著一臉愕然的伊耶。

　「呃？」被那爾西突然說出的話愣了一下，隨後才因為對方突然說出口的日期而感到無奈，「三天後……我剛好有事，可能沒辦法調。」

　「那就沒辦法了。」那爾西聳聳肩，一副『這個休假我等很久不想調』的表情。

　而事實上他也是工作了很久，雖然就如之前說的，要改不是不可以，但是可以的話，他還是很想在努力過後好好休息一下。

　儘管那時可能只能待在聖西羅宮裡，那也沒關係。

　這樣想的那爾西回過神的時候，只看到伊耶那不知所以的煩躁表情，大概是在想要怎麼把事情排開好把那天空出來的吧，那爾西想著。

　「其實要改也不是不可以……」看著這樣的伊耶，讓原本抱持著保留態度的那爾西改口，但他才剛改口，就看到伊耶朝他看了過來。

　「不需要改假也沒關係啊，你不是很久沒休息了嗎？」制止那爾西的提議，伊耶這樣說後，先是頓了頓，才又繼續開口，「你都做那麼久了，應該可以在多休一天？應該不用問恩格萊爾也沒關係吧？」

　「是沒必要問他。」不知道伊耶在打什麼主意，但那爾西還是順著他的問題回答。

　「那就對了，既然你三天後有休假，但那天我沒空，不然就改到你休假的後四天？這樣也不會被說話吧？」

　「我倒是不會擔心會被說話……」

　「但我在意！那就這樣說好了？我會把下一次的休假排在那個時候，噢，差點忘了，這天的公文，不急，晚點再給我就好。」在結束這個話題時，伊耶總算想起了他一直夾在腋下的公文袋，這時才把它拿出來放在那爾西的桌上。

　「……」那爾西已經不知道該問他怎麼了，還是該嗆他，只好選擇沉默。

　就像來的時候一樣，伊耶連聲『我先走了』也沒說，就逕自離開，他回過神時，已經是聽到關門聲的時候了，這讓那爾西又更加的無言。

　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中途改變他的想法，明明一開始還想看伊耶傷腦筋的。

　他想，大概是因為想起了修葉蘭之前跟他說過的那句話的關係吧。

　「雙重休假嗎……」那爾西盯著面前的公文喃喃自語著，突然安排好的事情讓他不知道該怎麼整理自己的心情，但是如果說不期待的話，那是騙人的。

　他原本想說，如果伊耶找不到解決的方案，他也是可以多休息一天，就像他剛剛說的，他其實不怎麼擔心被說話，而事實上也不會有人去說他的閒話。

　只是既然伊耶都這樣說了，他也不是不可以等，而且……他還滿想看伊耶等不及來找他的反應的。

　「再怎麼說，他剛剛連說要走都沒有就走了，所以這也不是我的問題吧？雪璐。」尾音落下的同時，那爾西也戳了戳剛剛一直站在他旁邊的鳥兒。

　雖然剛剛沉默的人是他就是了。

　「啾啾？」不知道主人在說什麼，鳥兒只聽到自己的名字，疑惑的朝那爾西啾啾。

　「沒什麼，我自言自語而已。」那爾西摸了摸鳥兒的頭後，才繼續將精神專注在前面的公文上，準備今天的工作。

　伊耶究竟什麼時候會來找他改期呢，他很期待。

＊

　下午伊耶來找他的時候，只是跟他拿早上的公文，順便聊一些有的沒的，至於早上那敲定日期的事情，直到伊耶離開前都沒有提起過，彷彿已經定案一樣，讓那爾西有些惋惜。

　即使惋惜，那爾西也沒有主動提起，而是目送伊耶離開後，繼續處理著下午的公文，直到晚上結束為止，這是他一天的行程，他並不會為了一個幾天後的約定而心神不寧，他相信伊耶也是一樣。

　他也沒有問伊耶在自己休假那天有什麼事，因為他們也不會去過度干涉別人的事情。

　當他休假那天到來的時候，那爾西也只是照以往休假的樣子來度過那一天，他這天並沒有跟恩格萊爾約好，對方也很罕見的這幾天都沒有來找他。

　即使無法做一些戶外活動，他也只是安靜的待在自己的房間內，偶爾看看書，偶爾休息一下，就這麼度過這一天。

　也許是前一天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的關係，那爾西覺得狀況比先前好很多，至少沒有以往那種疲勞感，這讓那爾西覺得先前堅持這一天不想調是正確的。

　他就這樣一邊讓腦袋放空，一邊用著早膳。

　早膳快用完的時候，他聽到走廊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，在想著到底是誰在早上走這麼急的同時，他所待的書房的門也同時被開啟。

　「伊耶？真難得看到你這麼早過來。」而且還可以讓他先說話。

　「……我只是想早點看到你而已，不行嗎？」在說話間已經調好呼吸的伊耶，瞥了眼那爾西面前的早膳，「你快吃完了？紙條留一留就走吧。」

　「啊？走去哪？」那爾西征愣的問著，對於伊耶的話不是很明白。

　「當然是『約會』啊，反正恩格萊爾都可以留紙條自己跑掉了，你偶爾留一次他也不會說什麼吧？」伊耶說的理所當然，好像突然翹班並沒有哪裡不對一樣，而他所舉的例子也非常貼切，在拿他弟當例子說服人的時候，伊耶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愧疚。

　「……是不會說什麼，但當初說很在意被說話的人不就是你嗎？」

　他如果記得沒錯的話，當初伊耶是這樣告訴他的。

　然而此刻伊耶的表現跟一開始的時候相比截然不同，讓他有些懷疑在自己昨天休假窩在自己房間的時候，面前這個人到底受到了怎樣的刺激，才會說出這種話。

　「是我說的沒錯，但我現在想反悔了不行嗎？」被那爾西提到這個問題，伊耶有些困窘的回答，與剛剛那理所當然的口氣截然不同。

　「不，當然沒有不行，我也只是問問而已。」將伊耶的困窘表情盡收眼底，那爾西這樣說著。

　畢竟他本來就是在等伊耶什麼時候會按捺不住過來找他改期，現在聽到伊耶說要改成今天，雖然有些突然，但那爾西也沒有表示什麼。

　然而沒有表示什麼，不代表他不想小小整對方一下。

　「不過……」那爾西頓了頓，用手輕輕敲了下旁邊的一小疊公文，「如果等等要出去的話，今天的公文你說該怎麼辦？」

　「不就是公文嘛，我到時一起幫你改不就好了？」對於那爾西的顧慮，伊耶嘖了一聲。

　他又不是沒批改過公文，真要說的話，他批改公文的能力也比恩格萊爾強多了，當初他面前的人有狀況的時候，自己不也是替他代勞了幾次。

　「是嗎？有你這句保證就夠了。」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，那爾西也將最後一口早膳送進嘴裡，而後放下餐具，拿起餐巾優雅的擦拭了嘴角後將餐盤推向一旁。

　「你什麼時候……」他明明就記得自己在跟他說話前那爾西餐盤裡還有剩一些些食物。

　「當然是邊跟你說話的時候。」那爾西瞥了伊耶一眼，那口吻就好像他說了『今天天氣很好』之類的廢話，在說話的同時，他也從辦公桌上抽了張白紙，拿起羽毛筆就開始在上面寫下要給恩格萊爾的留言。

　但是那爾西覺得，與其是寫給恩格萊爾的，倒不如說是寫給來找他的還比較貼切，畢竟這個時間點他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看見。

　於是他把原本要寫的人名去掉，只單單留下了內容，就將羽毛筆擱在架上。

　「那麼，這樣就差不多了，走吧。」看著那爾西將筆擱在架上後，伊耶隨即催促著，然而他才走了一步，就像是想起什麼的停了下來，轉身望著他，「你該不會要帶著笨鳥一起出去吧？」

　「如果你要的話那也沒問題。」這麼說後，他看著伊耶露出了不愉快的表情，「跟你說笑的，雪璐，今天就麻煩你看家了。」

　「啾啾！」像是聽懂那爾西的話似的，鳥兒只是拍了下翅膀，朝他啾啾了一聲。

　一切都準備妥當後，他們兩個才一前一後的走出房門。

＊

　由於時間還挺早的關係，書房外的走廊上此刻並沒有人，他們就這樣維持著一前一後的距離，有一句沒一句的閒扯著。

　雖然說離開了書房，可眼下想去哪裡，那爾西也說不出來，索性就等伊耶開口跟他說。

　「你有想去的地方嗎？」伊耶是開口了，但是卻是這樣的一句話，讓後頭的那爾西微愣了下。

　「……是沒有想去的地方。」那爾西有些無言，回答完伊耶的問題後，他才嘟嚷了一句，「你在做事情之前，都沒有想好方案嗎？」

　「當然有啊，我想聽你的意見不行嗎？」

　「沒說不行，我也說了沒有想去的，不然就去你想去的好了。」即使知道這是伊耶難得的體貼，那爾西還是想多嗆他幾句。

　「我想去的地方？」伊耶挑了挑眉，朝那爾西不懷好意的笑了笑，「你確定真的要去？我可不保證我會做什麼事喔。」

　「大白天的你還可以做什……？」話還沒說完，那爾西就被伊耶直接抱住。

　「你說還能做什麼呢？」伊耶刻意壓低聲音，一邊慢慢收緊雙手，身體也逐漸靠近，直到那爾西伸出手阻擋後才停下來。

　「……我改變主意，我要去聖西羅宮裡面逛。」將伊耶擋下並且把伊耶圈住自己的雙手推開後，那爾西立刻改變主意。

　他怎麼會忘了面前這傢伙在表明心意後就是個危險的存在？要是真的去伊耶想去的地方那還得了，大白天的，他才不想這麼早就做那種事，儘管伊耶可能是在逗他的，他還是趕緊說出一個地方，免得伊耶又動什麼腦筋。

　似乎是知道那爾西在想些什麼，伊耶只是乾脆的將手收回。

　考慮到時間越晚這裡會越多人，所以他僅只對那爾西的提案皺眉，而後手一揚，就將兩人傳送到別的地方。

　說是別的地方，但也是伊耶知道幾個恩格萊爾不會去的地點之一。

　看著這個明顯不是在聖西羅宮的地方，那爾西也沒說什麼，只是看了他一眼，就跟著伊耶邊走邊聊。

　他們就這樣在這裡待了一整天，直到快到晚膳時間時，伊耶才用傳送魔法將他們兩人傳送回去，回去之後那爾西也只是吩咐廚房準備兩人份的晚膳，然後兩人就直接回到書房。

　即使沒有去街上逛逛，但偶爾一次在外面散步，倒也是挺好的，他們那時還聊了一些東西，那爾西只覺得自己似乎又更了解伊耶一些。

　在等晚膳送上來的途中，那爾西一邊這樣想著，一邊想著等等要怎麼問他在意的事情。

　畢竟他實在很想知道，明明只是休個假而已，結果伊耶一大早就直接衝進房找他，要他翹掉今天的辦公跟他出去，這點不管怎麼想他都覺得很奇怪。

　至於伊耶恐怕也是在想為什麼自己今天答應的如此乾脆吧。

　直到晚膳送上來前，他們都沒有說過任何話，但是那爾西也沒有覺得氣氛尷尬，若是在以前的話，他只怕不會這樣想吧。

　看著面前的晚膳，那爾西優雅的拿起了餐具，才緩緩開口。

　「對了，伊耶，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……」頓了頓，他看到伊耶原本拿起餐具的手停了下，這才繼續說了下去，「你昨天－－在我休假的時候，發生了什麼事嗎？不然怎麼今天一見面就直接要我改期？」

　「啊？沒什麼啦，只不過覺得四天後太久了，就提前來找你啊。」被問到這件事情，伊耶的回答雖然跟往常一樣，卻讓那爾西覺得哪裡不太對。

　「但你以前不是都無所謂嗎？」就連怕被說話這件事也一樣。那爾西在心裡默默的想著。

　「那是以前，我又不是每次都無所謂，不行嗎？」明明那爾西只是質疑一下這件事情而已，伊耶就有點惱羞的回了一句。

　「沒人說不行，因為提案的跟改期的都是你，我也只是好奇才問一下而已。」對於伊耶的反應，那爾西像是習慣似的，臉上表情並沒有多大的轉變。

　「……還不都是因為如果我不改的話，某人就真的會等到四天後。」

　「你在說什麼？我從來都沒說過這句話啊。」聽到伊耶那句像是抱怨的話後，那爾西終於忍不住的將這句話說出口。

　然後他不意外的看到了對面的伊耶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，他則是把這些表情盡收眼裡。

　「等一下，但你那個時候不是說你不想改期嗎？」他記得沒錯的話，那爾西那時是這樣說的，所以他才會配合對方。

　「我是那樣說沒錯。」優雅的將切好的麵包送進口中，那爾西咀嚼完並吞嚥後，才繼續開口，「但我以為你那時會直接改日期，結果你只是乾脆的將日期延後。」

　他那時還以為伊耶會像以前一樣，直接將日期提前，所以那時聽到日期被排在那麼後面，他其實也有些驚訝。

　「那是因為……」他被那爾西的話給激到，明明想講一些反駁的話，然而開了頭後，那句話卻不知道該怎麼說，就這樣沒有下文。

　「那是因為？」那爾西愣愣的回問，但是等了很久卻沒等到對方的反應，他無奈的嘆了口氣，才逕自說了下去，「……但是我玩的還滿開心的，而且你還讓我休到原本的假，謝謝。」

　他知道這是伊耶的體貼，只是對方常常因為種種原因所以不會把體貼的話說出口，而改用行動去體現，因為知道在激下去對方可能真的會惱羞成怒，所以那爾西也就此打住，而改說道謝的話語。

　只是這句話他只用自己才聽到的音量，但是因為房間裡很安靜的關係，伊耶還是有聽到一些。

　不過也只有聽到一點點而已。

　「你剛剛說什麼？」伊耶不解的問著，他只有聽到前面的話語，後面因為太小聲的關係，他只有看到那爾西的唇在動。

　「沒什麼，我只是在說你明天要記得過來幫我分擔一些公文，就這樣。」不打算再說一次的那爾西只是這樣說後，就繼續吃著他的晚膳。

　他雖然難得道謝，但是因為拉不下臉的關係，所以他本來就打算如果伊耶聽到就算了，沒聽到的話也不關自己的事。

　「等－－那爾西，你剛剛明明就不是說這句，別想轉開話題！」他明明就記得那爾西不是說這句，如果是這句的話，幹嘛要這麼小聲。

　「那只是無關的話而已。」那爾西聳聳肩，似乎不打算再把剛剛的道謝重說一遍。

　看著那爾西就這樣吃起自己的晚膳，伊耶也只能先暫時把這件事擺在旁邊，畢竟現在的氣氛挺好的，他才不想因為那句話而壞了氣氛。

　對面的那爾西則是在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後，就一邊吃著晚膳，一邊跟伊耶聊一些有的沒的的話題。

　至於他只是想看伊耶的反應，而不想改休假的原因，在短時間之內，他還是不會告訴對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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×後話：
不知不覺就寫了有點多
後半可能有點趕戲對不起（艸
看著開檔日期跟完成日期我都有點汗顏了"
謝謝葉芙樣願意等這麼久
也希望葉芙樣會喜歡！>